曾國藩生性詼諧,愛說笑話。他對門下子弟李鴻章和俞樾曾有評語:“李少荃拼命做官,俞蔭甫拼命著書。”
章士釗認為康有為的文章,多有誇大之詞,是其性習使然,又系政治作用為之也。他以為“南海詩文,向欠洗伐之功,筆端起處,即傾河倒峽而出;其勉強趁韻處,往往活剝生吞,無暇咀嚼,以詩律言,誠達不到一個細字。”
梁啟超曾說讀龔自珍詩文“如受電擊”,他自己也實現了這一閱讀效果,他“以飽帶感情之筆,寫流利暢達之文”,他的《新民說》、《少年中國說》等以其一瀉千里、汪洋恣肆的文字,新鮮活潑的思想傾倒了幾代讀者。正是“筆鋒常帶感情”,使得梁啟超的政論富有極大的感染力,影響了幾代人。
1903年,孫詒讓見到《鐵雲藏龜》後,閉門謝客,足不出戶,把自己關在樓上的一間書房中,兩個月不曾下樓,專心研讀這些奇怪的文字。有一天,下人突然聽到他大叫一聲,上樓一看,孫也開啟房門走了出來,滿面喜色地喊道:“我解通了!我解通了!”孫成為文明史上第一個讀通並考釋甲骨文字的人。
王國維透過考釋甲骨文,使《史記·殷本紀》所傳的商代王統得到了物證,證實了司馬遷是一個嚴肅的歷史學家。郭沫若說:“殷墟的發現,是新史學的開端;王國維的成績,是新史學的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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