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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李毅感覺自己被耍了，“什麼意思！說光系毀滅我還相信，暗系守護？這不是放屁麼！”

“這個，學過暗系契約術的人都明白的，暗系的契約術的確沒有多大的攻擊能力。”李遠端起茶杯，想美美的喝上一口。

“靠！”李毅一手將茶杯打翻，看到李遠一臉心疼的樣子，才心滿意足道，“那麼那天我們還被打得很慘！”

“那當然，高階的暗系契約術中不乏有很多攻擊性的法術，很正常。”李遠聳聳肩，伸手想再喝茶，卻發現茶杯已被打翻，只得作罷。

“遇上高手了，”谷蕾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死定了……”

李毅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李遠不禁笑出聲：“知道怕了吧？嘿嘿，不過只要李毅好好學習如何使用這幾件寶貝，恩……就算來他個三四個高階契約師也不怕！”

“真這麼神勇？”見李遠點頭，李毅又問，“那，如果來十個也吃得消嗎？”

李遠怒起，一巴掌拍在了李毅的肥腦門上，罵道：“你他媽的惹了一個還不夠，還想多搞幾個對手出來？”

“好了，好了，上課吧……”李毅求饒道。

“OK。其實說契約術是固定不變是錯的，契約術也有一套語言的，只不過無人知曉罷了。當然，現在的這些契約術的咒文就是在古人對契約術語言的研究基礎上編制出來的。別驚訝，其實世上所有的法術都有一套語言的，當然，念術除外。這些法術只不過不像古神語召喚術的語言體系儲存的那麼完整罷了。”李遠頓了頓，看著自己兩個“學生”認真的樣子，繼而心滿意足的捏著下巴講到，“這也就是說，任何法術都有很大的變數。比如火系與冰系相結合就能製造出冰來。當然了，你們還小，沒什麼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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