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的空氣不冷不熱,很舒服,臉上輕輕癢癢有點風。北京的風一向是被人談虎色變的,而在春去夏猶清的五月,也變得溫柔乖順了。可徐五四真沒興趣逛公園,上午坐了五個小時火車,中午打了半場育運球:F平又漸使從長、和香吵’了—統美是精疲力盡了。他恨不得能馬上爬到床上再也不起來。
杜麗明顯然也沒有逛公園的心情,大概只是想給自己的身心尋個清靜罷了。他們漫無方向地沉默地往前走。背對著夜幕下輪廓沉重的天安門城樓,穿過幽暗而造道的曲廊,經“來今雨軒”,過“五色土”,一直走到兒童遊樂場。哦,遊樂場……。觸景生情,壯麗明突然抽泣起來了。
“怎麼了?別這樣。”徐五四手足無措。
“沒什麼。”杜麗明用手絹不住揉著眼睛,好一會兒才低迴地說:“我就是,就是覺得鄭媛太可憐了。”
“人死不能復生,你這樣管什麼用……”他笨拙地勸著。
杜麗明擦乾眼淚,深深吸了口氣,沒說話。
兩個人又走了一會兒,杜麗明開口問:“聽說你把鄭媛爸爸
“你怎麼這麼不通人情呢?你難過,人家不比你還難過?你這不是往傷口上撒鹽嗎,衝你這麼個熊脾氣,將來誰能和你處得來?”
他知道她這話的意思,也許正因為杜麗明自己就是個脾氣大民所以才更忌諱他的脾氣也大、他沒答她的話,心裡一點像給也沒有。杜麗明又把話題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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