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確認一場新的媒體革命正在發生?
四十不惑?其實是四十不服。
多年前,有一位叫陳凱歌的導演,在接受《北京青年報》採訪時談到他的新片《荊軻刺秦王》,說了一句話我至今印象極深——“每個人都有其歷史自覺性。”
我們這一代媒體人呢?在大時代的轉折、裂變、重新捏合的歷史流沙之中,我們該主動扮演什麼角色,不激不隨、順流逆流、和而不同?
四十歲的這一天,是普通的一天。既沒有一覺醒來大徹大悟,也沒有閉目合什四大皆空。零碎的工作、微信、市聲和各種資訊填滿了每一分鐘,使你既不可能停下來斟酌生活的本身,也不可能留出空當咀嚼時間的本身。無可追憶,未及回望,當24小時/1440分鐘/86400秒流盡,新的一天就像沙漏一樣翻個個兒,重新開始迴圈。
一句話,缺乏任何歷史感。
四十不惑?其實是四十不服。
中年人生也可以不那麼油膩,不那麼庸常,不那麼自我厭惡。
不惑,是你自認為生活的皺褶已被熨平,是你下意識地迴避那些更終極的疑問,是你想和這個世界和談。
但我想試試追求另一種意義上的不惑——想清楚人生下半場的目標到底是什麼。
墓碑。當我死去,如果墓碑上只是刻著“這裡埋葬著一位前媒體人”,想想都覺得無聊。在過去的2年多時間裡,我反而陷入了人到四十最惑的階段,那些確定人生新方向的同齡朋友們所擁有的清晰感和奮不顧身,太讓人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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