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遼王屢次動干戈,兵敗今朝益若何?
貢獻真旗傳國寶,方能大宋準求和。
再說遼王已把珍珠旗獻出,眾臣又說:“狄青要狼主親到他處求降,如若不往,猶恐狄青不肯退兵的。”此時狼主聞言大怒,說:“你等今朝勒逼孤家,若要孤家前去受辱,非砍下孤家的頭來!”此時,度羅空無奈何,只得與拉里、沙哈、錦勒商議,想來狼主親往原也難以講話,不若我等仍去走一回罷!再用好話懇切哀求或能允肯也未可知。四臣辭別狼主眾臣,狼主回後宮安慰后妃不表。
再說狄元帥想來並非自己無情面,恃強必要他獻旗,然後收兵,只因聖旨難回,這是龐洪之害,所以必要真旗,縱要留情也不能了。元帥正思量間,忽有小卒報上:“元帥爺,今有西遼國王差遣四位官員貢獻珍珠旗來。”元帥聽了吩咐眾將說:“今日比不得從前,胡亂收取,必要驗得明明白白,方可收得。略有一些假混,斷不可收。”眾將說:“元帥之言有理。”眾將站兩旁,元帥命小軍取水一大缸,烈火炭一大盆,以驗旗所用。軍士領命去了,又大開關門,傳喚四名番官進入關中。這元帥爺肅肅威嚴,刀槍密密,劍朝重重,元帥坐在帳中,兩旁立著四員虎將,殺氣騰騰,階下軍卒齊集。四名番臣見了,毛髮驚然,慌忙至帳前,立階下一旁。元帥問:“度羅空,為何你狼主不來相見,其中必有緣故。”度羅空說:“元帥聽稟:狼主本要親來求降,一則無顏來見元帥;二來驚恐已成疾,現臥床不起。求元帥寬洪海量,準他免到,感恩不盡。今將真旗獻上,貢禮四車、降書一道,打發卑職等代狼主送上。小邦狼主已有滔天大罪,只求元帥開一線之恩,狼主如今知罪了,以後決不再胡為。”這狄元帥並非必要遼王親到,無非要他看看軍中嚴正,當面勸訓一番,讓他悔改前非,永不敢再犯。今遼王不到,假裝發怒說:“本帥也知你君臣了,並非你狼主驚懮成疾,說什麼無顏有顏的話,無非不肯低頭降伏。你們休得巧語花言來哄本帥,狼主不到說也枉然。快回去說話,總要狼主親自到來講話,本帥方允退兵。”番官四人聽了心中著急,又是懇求一番,說了許多好話,元帥故意推卻,便說:“本當要你狼主親到,本帥方允。如今你等如此懇求,暫且準了。但這旗之真假,必須看驗明白,免得又將假旗矇混了。”度羅空說:“求元帥驗看分明。”狄爺傳令:取火擺於階下,將旗試驗。眾番臣想,他們不在行,無非胡亂看看罷了,豈料他把火爐擺開。這旗未曾到過中國,未曉何人說明此寶,幸喜旗是真的,憑他試驗罷了。元帥命取出真、假旗當眾目觀,看其款式一樣,大小相同,五顆大珠是假的,仍分四角中央,顏色鮮明,針線簇新;真的紅色煙採,針線發起鏽了。元帥看罷,命將假旗放在爐中,頃刻煙火蓋住,登時燒化,單存珠寶。元帥又命將真旗放爐中,見爐內火不沾旗,煙不衝起。燒一會,拿出旗看仍復如歸,不損分毫。因真旗內有避火珠,所有遇火不能焚化。元帥想火不能化,這旗已合師父之言、義命取水來,軍士答應,即抬去火爐,抬來一缸清水,放在階心。元帥吩咐將旗浸於缸內,停一會,並無一點水沾於旗上。這是旗內有分水珠的妙處。但定風珠,必須狂風大作之時將此旗展動,風可止。有風必有塵,旗上又有避塵珠。此時無風塵,自然不能試驗。元帥又吩咐取濃墨一瓶,將此墨水潑於旗上,但見濃墨之水,一點不沾,顏色如初,此乃移墨珠之妙用。此時,狄元帥喜悅,五將發笑稱奇,真乃人間至寶!元帥試驗分明,命將旗收了,捲入錦囊,又將降書貢禮一一檢點明白,謹謹固封,交與石將軍收管。元帥又對遼臣說:“天朝如今法外從寬,須說知你狼主,自今以後不得妄思侵擾,謹守臣規。倘若再萌妄念,一國生靈盡為烏有,斷不能再饒。所取地方,一概交還,照前各分疆界。”四員番官連聲諾諾,拜辭元帥與眾位將軍回城上了。將情上達狼主,遼王聽了,心中懷恨著五虎將軍。無奈只得傳旨往城中內外安民。回宮中后妃方得安心,不說遼國軍臣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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