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事到其間無奈何,英雄勉強結絲羅。
雖然仙母臨凡示,前定姻緣配合和。
且說公主回到宮中,坐下想道:“想哀家二九之年,姻緣注就,猶恐配著本國之人,不稱哀家之意。常常想起,煩悶不過,情願終身孤獨,再不想到與天南地北的狄青夙有良緣之份!哀家一見這英雄,是心中所願,奈非父母媒灼作合,哀家實是打算不來,難以明言,喜得師父前來說合。所恨者脫倫好無分曉,誰要你出言妒忌,師父不來解說,險些殺了這小英雄,誤哀家終身大事了。”又呆想一會兒,自說道:“狄青哎,哀家實恐父王傷了你性命,所以預先在父王跟前設言護庇,保全你六人性命。哀家卻有你在心。你在情分太薄,不肯投降,我也不深怪;成親配合,為何也不允成?若是別人說的閒話勸君,推卻不允也罷了。哀家的師父,聖母之言,也違逆不依。莫不是嫌著哀家外邦弱女、薄柳之姿,怪著把你擒拿?狄青哎,你若允了成婚,與哀家結為夫婦,要到中原也去得成。如若執一己之見,推卻不允,休想回朝之日。”公主是夜悶悶不樂,愁恨滿胸,不必煩述。
再說狄元帥六人,在達垣府上安宿一宵,心煩不悅。思去想來:“只怨焦廷貴走差路途,想來進退兩難,禍患不輕。困在此地,縱有三頭六臂的英雄也難逃脫。諒孫秀知了情由,必然有本奏知主上,國法無親,難以詢情。南清宮縱有姑娘,只恐公事公行,做不得私情。若能征伐得西遼,取得珍珠旗回國,還可將功抵罪。如今在這裡,好如鳥在籠中,逃不得出,如何前往徵得西遼?又可恨這廬山聖母,說本帥與八寶番婆有宿世姻緣之分,特來說知。番王勸盡多少言語,只是本帥一心在著中原。若與番婆成了親,怎生回朝見君?若在番邦為臣,臭名萬載。況且在眾弟兄前,怎好面允,聯成婚事,猶恐他私議本帥。所以由他蜜語甜言,我耐定性子,情願抵死,為刀下之鬼,死後無有臭名沾染。”煩悶思量,不覺又是城頭五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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