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太后自縊宮中,可憐他自十六歲進宮,安享二十五年王后之福,只因從前作惡,妒忌生心,今日紅綾慘死,原由立心不正,理直如此。早有內監宮娥盡知,嚇得喧譁呼喊,飛報各宮妃嬪,開啟宮門,紛紛解下紅綾結索,救解多般。豈知劉太后大限難逃,三魂七魄,渺渺無蹤,那裡救得還陽。
此言暫止,先說嘉祐皇帝鑾駕登程,多少御前侍衛將軍,劍戟如林,武士擁護,一隊隊的宮監、宮娥,龍車鳳輦同行,幾位大臣隨駕,威武揚揚,音樂喧天,鬨動萬民,遠遠偷觀。當日包公先作頭隊,來至陳州,地方官早已掛燈結綵,掃淨街衢,安排香燭迎駕。包公一到陳橋,下了八抬大轎,數十名鐵甲步軍,擁護包大人來到破窯門首。只因李太后不願遷移別處,故眾文武官員不得已將破窯改造高堂,畫棟雕樑,並選侍女伏侍,日用飲食器具俱備。郭海壽日中侍伴李後,一連等了十數日,此一天他進來說道:“母親,包大人來了。”李後問道:“他在那裡?”海壽答道:“現在門外,他言要見母親。”太后道:“我兒且請包大人進來。”海壽領命出去相請。包公吩咐護從在門外伺候,直至內堂,即俯伏朝見。李太后道:“包卿休得拘禮,且請起來。”包公領諾起來,李後問道:“包卿回朝,未知此事辦得如何?”包公回奏道:“臣啟上太后娘娘,已將郭槐三番審究,方得他招認明白。今聖上親排鑾駕,到此迎接娘娘回宮。”太后聞言,大喜道:“今得辨明此段冤情,實勞包卿大力,老身如不得回宮,抵當苦度至死罷了。只因身受不白之冤,仇人日享榮華,豈非天眼永久不開?”包公未及答言,郭海壽笑道:“當今聖上也非賢君,不念生身誕育之恩,反認他人為母,難逃不孝之罪!滿朝中只有包大人是忠心為國,待聖上來時,兒且代母親孃娘罵他幾聲,方出此恨。”包公道:“你言差了。聖上春秋只有十九,當初乃是哺乳小兒,焉知奸人暗害,怎曉娘娘有覆盆不白之冤?”李後道:“我兒休得生氣,包卿之言不差,隨娘在此,聖上到來,你若多言躁說,有失君臣之禮,反取罪戾,這是國法無私。”海壽道:“母親既如此吩咐,孩兒焉敢不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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