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舟說,就是呀。既然這麼嚴格,王會莊怎麼還能自殺?梅尚玲說,這就是我們要去弄清楚的。唐小舟問,他到底怎麼死的?梅尚玲說,上吊死的。用床單吊在門樑上。唐小舟問,負責看守他的人呢?梅尚玲說,睡著了。這種說法,多少顯得有點滑稽。屋子裡有兩個人呢,按照規定,有一個人是必須醒著的。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房間裡吊死了,這兩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自隘的人會非常痛苦,無論此人有多麼大的意志力,到了最後的彌留之際,自我控制都會完全消失,此時,別說生命的本能會令其劇烈掙扎,就算是肌肉的反射性活動,也可能弄出很大的動靜來。何況,專案組又不僅僅只是這麼幾個人,很多人都住在一起呢。從雍州到金昌需要四個多小時,路上吃了餐便飯,耽誤了一點點時間,到達專案組所在的紅雲賓館,已經快下午四點了。紀委所辦的案件特殊,通常都是租用賓館作為辦案場所。而紀委租下的賓館,通常都會進行一番特殊改裝,因此,各級紀委,通常都有一家專門用來辦案的賓館。王會莊案不僅是異地辦案,而且是異省辦案,江南省紀委不可能用鄰省紀委的現有賓館,只好臨時租用條件相對適合的紅雲賓館。紅雲賓館在金昌市郊區,一幢五層樓的建築,專案組包下了整個二樓共十三個房間。為了保證其封閉性,專案組對這一層樓進行了改裝,在樓梯口安了一道鐵門,只要鐵門一關,這裡便與世隔絕。平常別說雙規物件不能輕易離開,就連審訊組成員,也是有紀律規定的,必須一樣過著全封閉的生活,所有的電話被集中保管,所有人不能走出這裡。稍稍自由一點的,是生活組,他們負責全組人的生活必需品採買等。梅尚玲他們去時,二樓的鐵門開著,雖然沒了這道屏障,也沒有了雙規物件,專案組的成員,仍然留在鐵門裡面,誰都沒有出去。鐵門邊擺了把持子,有一名警察坐在持子上玩手機,見到他們過來,那名警察主動站起來,問道,是梅書記口巴?梅尚玲主動與那名警察握手,說,你好你好,我是梅尚玲。那名警察說,我是金昌市公安局的,我性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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