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書記的辦公室或許因為新添置了米色沙發和黑色大理石茶几,置換了氣派的書櫥,更多了幾分凝重和威嚴的感覺。
“什麼?你說把馬衛國的兒子拘留了?”裘大和端起茶杯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坐在茶几對面,陸錚嗯了一聲,說:“是,他在公共場所調戲我們局辦的女宣傳幹事,還要聚眾毆打受害者,不過,最後沒造成惡劣的後果,加上他又是初犯,我考慮著,不宜以流氓罪移送檢方,給予治安拘留的處罰,小懲大誡。”
流氓罪?裘大和眼神一凝,但沒說什麼,只是輕輕點頭。
他的神情逃不過陸錚的目光,陸錚知道,這一刻,他或許心動了,這可是打擊馬衛國聲望的絕好機會。但他應該旋即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他和馬衛國的關係,還沒惡劣到那種程度。
真把馬衛國兒子定了流氓罪,判個幾年十幾年,那可是不死不休的死仇了。
現在裘大和又想什麼呢?是不是在琢磨,自己這個陸槓頭,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用好了,那就是塊兒好鋼。
陸錚希望自己在他眼裡,便是這樣的定位、這樣的角色,但這些老油條心裡的真實想法,誰知道呢?
只要是棋子,便要有時刻可能被放棄的危機感,棋子的命運便是在夾縫中生存,尤其是,棋盤上的鬥爭越激烈、越白熱化,棋子的命運便越發不可預測,所以,不管棋手還是棋子,都希望“穩”,因為操縱這盤棋的棋手,在更大的棋盤上,同樣是被人操縱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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