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舒天將一封信擺在朱懷鏡桌上。一看信封,就覺得怪怪的。註明朱懷鏡親收,而且在“親收”二字下面加了著重號。舒天就不方便拆開了。朱懷鏡拿著信,胸口禁不住發緊。他也算是見事頗多的人了,可最近總莫名其妙地緊張。開啟一看,他的腦子轟地一響。裡面是兩張照片。抽出來時正好是照片反面,可他已預感到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了。心想難道他昨晚同舒暢在黑天鵝過夜,讓人拍了照?太可怕了。
舒天見他神色異常,卻又不便多問。他看出是兩張照片,但不便湊過來看。朱懷鏡不敢當著舒天的面看照片,只裝作沒事似的將信封收進抽屜裡去了。“朱書記,有什麼事嗎?”舒天問得很得體,既像是請示工作,又像是關心朱懷鏡碰到什麼麻煩了。
“沒事沒事,你去吧。”朱懷鏡說。
舒天出去了,朱懷鏡再拿出照片。一看,他幾乎兩眼發黑。兩張照片,一張是舒瑤,一張是朱懷鏡。夾著張白紙,只寫著一句話:你們玩得快活嗎?照片都有時間,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分。背景都是黑天鵝賓館大廳。儘管只是他和舒瑤各自的單人照,可說明他不論走到哪裡,背後都有一雙可怕的眼睛盯著。幸好沒人盯上舒暢,不然麻煩就大了。舒瑤是梅次名人,惹人注意些吧。
不一會兒,舒瑤來了電話。她只說了一句:“就怪我!”便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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