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維明的老婆郭月仍是四處告狀,已告到北京去了。北京通知荊都,荊都通知梅次,梅次便派人去北京,將郭月接了回來。說接回來,是客氣的說法,其實差不多是押回來的。北京是首善之區,豈容郭月這樣的人去哭哭鬧鬧?況且你男人不管是怎麼死的,總是個腐敗分子吧。可郭月只在家裡休整幾天,又會哭哭啼啼上北京去。梅次只好又派人去接。誰也不能將郭月怎麼處置,再怎麼不喜歡老百姓告狀,也不敢做得太過分了。不知何時是個了斷。
李遠佑又開始了新一輪告狀。法院判賠了他三萬塊錢,作為醫藥費用、傷殘補償和誤工補貼。可他還揪著不放,要求依法嚴懲毆打他的兇手,也就是幾位鄉政府幹部。事情就僵著了。朱懷鏡的態度很明確,要馬山縣委嚴格依法辦事。正是梅次縣級領導班子調整的前夕,餘明吾能不能當上地委副書記,都還是個未知數。他就不敢不聽朱懷鏡的話。當然朱懷鏡也清楚,餘明吾自有他的難處。
那幾位鄉政府幹部,也調整了戰術,以攻為守,開始為自己鳴冤叫屈。申訴材料滿天飛。為首的自然是向雲啟,他總覺得自己冤裡冤枉捱了處分。看著那些好像滿肚子冤屈的文字,朱懷鏡很是氣憤。這些人身為國家幹部,明明是胡作非為,卻還做無辜狀!可他也只好在心裡生氣,批示還是要寫得四平八穩,請有關部門認真調查。他畢竟沒有親自去調查,不能憑印象就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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