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沙在最近一期佈告中寫道:
俄式英語8號公告
話題:同志
給我們的美國貴客:
坦白說,夥計,我記不清是什麼時候最後一次使用這個詞了。對任何—位二十一世紀的俄國人來說,它老早就和“波將金”號戰列艦一起被拋到一邊了——讓人想起布帽和紅旗,以及在火車車廂的梯級上對工人們長篇大論的弗拉基米爾·伊里奇。
自我還是個小孩時起它就已消逝或飄散——你自己挑選字眼。
很高興給你們一個解釋。
科瓦列夫同志
弗洛伊德一看這則佈告就吃吃笑個不停,正從休息室/瞭望臺漂向船橋的瓦西里·奧勒夫也跟著笑起來。
“真讓我吃驚,同志,薩沙除了研究工程物理學,居然還有時間研究其他問題。他總是引用我一無所知的詩歌或戲劇,而且他的英語比,嗯,沃爾特說得還要好。”
“薩沙因為喜歡科學,成了——該怎麼說——家裡的黑羊(黑羊:英語俚語,意謂與其他人不同的,特別的。——重校者注)。他父親是新西伯利亞的英語教授。在他家裡週一到週三才說俄語,週四到週六都講英語。”
“那麼週日呢?”
“哦,法語和德語,每週輪替。”
“現在我明白你們所謂粗人的含義了,這稱呼對我正合適。薩沙對他的……變節是否感到歉疚?他有這樣的家庭背景,又怎麼會成為工程師呢?”
“在新西伯利亞,你很快就能區分誰是農奴誰是貴族。薩沙是個雄心勃勃的年輕人,並且才華橫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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