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有鬼嗎，蒂姆？”

“當然不信，但就像其他明白人一樣，我怕鬼。問這幹嗎？”

“如果不是鬼，我就沒做過更逼真夢。昨晚我和戴維·鮑曼促膝長談。”

普爾知道，在需要之際，錢勒船長會對他話認真；而他也從沒失望過。

“有意思——但這有個明白不過解釋。你一直住在鮑曼套房裡，上蒼啊！你也告訴我你自己都覺得毛毛。”

“我確定——嗯，99％確定你說得沒錯，而且我和泰教授討論又喚起這件事。你有沒有聽說過，戴維·鮑曼偶爾會出現在狼神市？大概每隔100年左右？就像發現號被重新啟動之後，他對弗洛伊博士現身一樣。”

“那是怎麼一回事？我聽過一些模糊故事，不過沒怎麼認真。”

“泰博士可認真得很，我也是——我看過原始記錄。當塵雲在他身後成形，變成戴維頭像時候，弗洛伊就坐在我老位子上。然後那東西便傳達那則著名資訊，警告他趕緊離開。”

“誰不會呢？但那已經是1000年以前事，有足夠時間可以作假。”

“何必作假？泰和我昨天還在看那個記錄，我敢拿性命打賭它貨真價實。”

“事實上，我同意你看法。我也聽說過那些報告……”

錢勒愈說愈小聲，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很久以前，我在狼神市這兒有個女朋友。她跟我說她爺爺看過鮑曼，結果我哈哈大笑。”

“不曉得泰名單上有沒有這筆記錄，你能不能幫他聯絡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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