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親近距離射擊,是斷然沒有射不中的道理的。
問題就是在我射中了他之後,他的手,是不是還會有發槍的能力,我的心猛烈地跳動了起來,這是比俄羅斯輪盤更危險的賭博,但是我卻不得不從事這樣的賭博!
我下定了決心,已經要發射了。
但是,在那一剎間,我卻想起了胡明!
我這一槍若是射了出去,肯定會害了他。
但是,如果我能夠將那隻受傷的手捉住,不讓他回到鄧石的手腕之上,那麼,鄧石為了得回他的手,是不敢將胡明怎樣的。
我一想到這裡,連忙跳了開去,將所有的門窗,一齊關上,使得受傷的手沒有逃走的可能!
然後,我再度背對鏡子,我扳動了槍機。
我的槍是配有滅音器的,是以我扳動槍機,只不過發出了極其輕微的“拍”地一聲響。然後,我閉著眼睛,等著。
我是不必等太久的,只消十分之一秒就夠了,如果鄧石的手還有能力發射,我在十分之一秒之內,必死無疑,但如果他已無力發射的話,我也可以看到他的手“逃走”的情形。
這要命的十分之一秒,長得實在使人難以相信,我遍體生涼,頭皮發麻,然後,我才聽到了“拍”、“拍”兩聲響,有東西跌下來。
我連忙轉過頭去,眼前景象的駭人,實是使人難以逼視的。
那支德國軍用手槍跌在地上,一隻鮮血淋漓的手,在地上亂爬。
我那一支槍,射中了他的三隻手指,但是卻沒有令他有一隻手指斷折,但是他的手指卻已沒有能力發槍了,我連忙一腳踏著那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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