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昆插了一句:“這是極危險的動作!”
祁士域道:“作為機長,如果判斷有此需要,有權這樣做。”
奧昆道:“他是一個醉鬼!”
祁士域臉色鐵青:“你只能說,在這以前八小時,他喝過酒。”
奧昆道:“那有甚麼不同?”
在以後的談話中,奧昆和祁士域兩人,有過許多次類似的爭執,針鋒相對,我都不再記述。
當時,白素用她那優雅動人的聲音道:“兩位,不必為馬基機長是否醉酒而爭論,我們想聽事實。”
白素一面說,一面向白遼士作了一個“請繼續說下去”的手勢。
白遼士道:“我一看到這種情形,嚇得呆了,只是叫:‘機長!機長!’機長也在叫,他叫道:“快發求救訊號,要求在最近的機場,作緊急降落。”文斯立即採取行動,我想文斯是立即採取行動的,是不是,文斯?”
白遼士面向通訊員文斯,文斯點頭道:“是,機長下達了這樣的命令,我當然要立即執行,緊急要求在十時二十三分發出。飛機在急速下降,我很難想像當時機艙中的情形,駕駛艙中,我和達寶,都不免俯衝向前,達寶幾乎壓在馬基機長的身上……”
達寶的語調比較緩慢:“我根本已壓在機長的座椅背上,我的頭竭力昂向上,去注意所有的儀表板,我的直覺是,機長作了這樣的決定,一定甚麼地方出了毛病。我是飛行工程師,熟悉,一切儀表的指示,我只看到除了我們在迅速降低之外,其餘的儀表,沒有顯示航機的各系統有任何毛病。我叫了起來:‘機長,你在幹甚麼?’那時候……機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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