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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秘書？”

聞言，林城不禁一愣，總覺得這個程秘書的稱呼有些耳熟，仔細回憶了一番才忽然想起來，似乎在藍海基地的時候楚晴就曾專門跟他提起過，說燕京軍區除了那個叫謝信白的總司令之外，還有一個叫程名的秘書也要特別關注！

“你認識這個程秘書嗎？”

想起這個程名的身份後，林城頓時恍然大悟，之前理不清的頭緒也瞬間清晰了，作為軍部的總秘書長，程名想要調動一些人手建兩座秘密研究所實在是太簡單了，雖然很明顯他身後應該還有別人在支援，但只靠他自己手上的權利，其實就足以做出很多旁人做不了的事情了。

“我認識他，他卻不一定認識我了……”

聽到林城的詢問，柳清秋卻忍不住苦笑一聲，“雖然聽起來只是一個秘書，但程秘書在平城的身份地位也並不是一般人就能接觸到的，也許房憶嵐會認識他，畢竟那個女人從小就是在軍部長大的，至於我……”

“瞭解。”

雖然柳清秋後面的話還沒說，但林城已然明白她的意思，其實想想也是，柳清秋說到底在外人看來也只是許天豪的夫人罷了，一些普通的軍部高層她也許會認識，但像程名這種身份特殊、同時心中懷有大量機密情報的高層就不是她能輕易接觸到的了。

“你是怎麼認識程秘書的？”

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柳清秋倒是對這件事挺感興趣的，也許是平城的生活太過枯燥的緣故，她發現自從林城到來之後，她這半天竟過的無比充實，終於有了一種活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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