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了溫寶裕,前後兩批和飛機有關的人,為甚麼那樣鬼頭鬼腦,倒十分容易明白了。
在我離開住所之前,他的父母已經聲稱他提走了他名下所有的銀行存款“失蹤”了,毫無疑問,他一定先我一步,到了紐西蘭。
他曾在我書房中,聽到了我和張堅的對話,知道了我的行蹤,和我與探險隊成員聯絡的方法,他趕在我前面,可以令得和我聯絡的人,相信他和我在一起。
他是用甚麼方法使那些人不對我說的呢?多半是“想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之類,西方人最喜歡這一套,尤其是溫寶裕能說會通,樣子又討人喜歡,在南極邊緣工作的人,生活都十分單調,自然容易幫他。
(後來,事實證明我的猜測,完全正確。)問題是,他自稱是我的甚麼人,才能使人家相信他呢?我盯看他,眼神自然十分嚴厲,這小子,他也覺得有點不對了,笑容消失,現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他的表情雖然十足,可是我可以斷定那是他在“演戲”,這個少年人,是一個十足的小滑頭。我冷冷地問:“你對人家說,你是我的甚麼人?”溫寶裕吞了一口口水:“我……說是你的……助手。”我悶哼了一聲:“助手?有理由助手的行動,要瞞看不讓我知道嗎?”溫寶裕眨看眼:“我說……你的南極之行,非要我隨行不可,可是在出發之前,不論你怎麼說,我都不肯答應。”一聽得做說到這裡,我已經忍不住發出了一下悶吼聲,溫寶裕怕我打他,縮了縮身子,又用手抱住了頭,眼睛眨看,一副可憐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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