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素也說了一句聽來相當古怪的話:“費醫生,看來你很急於想知道那位朱允文先生的下落,為了什麼?”
費力震動了一下:“不,也不是那麼急,不為了什麼,只是……為了好奇。”
他這樣講,別說聽的人是我和白素,就算是我們的管家老蔡,也可以知道他在說謊,所以我們都望著他,對他的話保持沉默以示抗議。
那令得他十分狼狽,竟至抹了抹汗,可是他還在強調:“好奇,完全是為了好奇。”
我冷笑了一下:“感到好奇的,應該是我,費力醫生,你在研究的課題,在人類的精神病方面?”
他怔了一怔,自然而然搖了搖頭:“沒有的事,那不是我的學科。”
我揚了揚眉,很含蓄提醒他:“如果需要長期觀察一個精神病患者,也就是說,如果需要長時間和一個瘋子打交道的話,那麼就很容易使人聯想到他是在研究有關精神病的事。”
我說得十分緩慢,也十分認真,他用心聽著,等我說完,他皺著眉:“我研究的,和人腦的記憶系統有關……”
他說這到裡,陡然住了口,像是已經知道了我剛才那番話的弦外之音,他的臉在剎那之間,漲得血紅,雙眼之中也充滿了怒意,伸手指向我,尖聲叫:“衛斯理,你是個卑鄙小人。”
他這樣罵我,自然知道我曾偷進過他的實驗室了。
事實上,他也曾疑過有人偷去過,因為有一扇打碎了的玻璃。我上次走的時候,又沒有把開啟的窗關上。那睡在抽屜中的大漢,又曾向他投訴,兩度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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