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君花埋首往事,我和甘鐵生把那一大瓶不知名的劣酒(肯定有酒精)喝了個精光。
第二天,君花雙眼通紅:“看了一晚,什麼新的材料都沒有。”
甘鐵生淡然;“就算有新材料,也都是舊材料。”
甘鐵生這句話,說得十分有意思,可是君花卻明顯地不以為然,她瞪著他:“你心裡對他,不再有恨意?”
甘鐵生呆了一呆,剎那之間,他的神情,有一剎那的極度惘然,但隨即又恢復了平淡,象是對“恨意”這個詞,感到十分陌生。
然後,他才停了一停,笑著:“早就應該沒有了,等到現在,已經太遲了。”
君花嘆了聲:“我不能,或許……是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又深了一層?”
這樣的話,在他們糾纏不清的畸形關係之中,甘鐵生聽了之後,應該很妒意才是,但這時,甘鐵生就象是局外人,他漫聲應道:“也許是,你們曾有過那麼快樂的短暫日子,他棄你而去,你對他的……感覺,自然會強烈得多!”
君花象是看陌生人一樣看著甘鐵生,在隔了幾十年之後,她又在深山之中找到甘鐵生的時候,雖然甘鐵生經過了幾十年的野人生活,外形已大不相同,但相信君花還是一下子就可以認出他來的。
但是現在,君花卻覺得他陌生了——那自然是因為甘鐵生在整個思想觀念改變了之後,大徹大悟,連眼神和氣質都有了自然而然,極大的轉變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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