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那個叫鐵天音的青年醫生,又走了過來。這一次,他卻相當友善——可又絕不是前倨後恭,這青年的一切行為,都表示他有充分的自信,這種印象,在日後的交往中,也越來越深刻。
他走了過來,道:“你們要找地方休息,可以到原振俠醫生的辦公室去——他常常不在,所以也經常由我佔用他的辦公室。”
他說著,已把一柄鑰匙交給了胡說,看來他和胡說由於天生性格較近,所以也比較親切。我忙道:“謝謝,如果還有傷者送來,也是那麼老的,請立刻通知。”
鐵天音揚了揚眉,忽然笑了起來:“原來真是有那麼多古怪的事,真有的。”
我嘆了一聲:“只怕事情太古怪了,歡迎你參加。”
鐵天音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爽朗:“一家醫院之中,有一個古怪的醫生已經足夠了。”
他說的,自然是說原振俠醫生已經夠古怪了,他不必再參加了。
他走進病房,溫寶裕領著我們,走向原醫生辦公室——他和原振俠混得很熟,來過不止一次,進了辦公室之後,還公然翻箱倒籠,找出了三瓶酒來。
原振俠有一個時期,情緒極度低落,徘徊在精神崩潰的邊緣,日夜都在醉鄉中,這三瓶酒,自然是那時的剩餘物資了。
我提醒溫寶裕:“別太過分,這裡,現在是鐵醫生的辦公室。”
溫寶裕卻自有他的一套,不理會我的提醒:“怕什麼,原醫生肯把自己的辦公室給他用,可知他必然也是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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