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的回答簡單之極:“沒有,一點也沒有——就像是根本沒有這件事發生過一樣,沒有資料,沒有任何人可以提供任何線索,以致有時候,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惡夢——根本沒有這件事發生過!”
我又不禁苦笑,如果那是“一場惡夢”的話,那這玩笑可開得夠大的了。
白素道:“那女嬰呢?可以從她那方面入手查——只要母親不死,沒有不想去看女兒的。”
七叔再撫了一下臉,神情苦澀:“在那場抵抗侵略的戰爭之中,穆莊主毀家紓難,組成了游擊隊,與侵略者周旋,整個穆家莊,化為灰燼,也不知是不是有人生還,風溜雲散,我至今為止,還不曾找到過一個穆家莊的人!”
我為之默然,那場抗侵略戰爭,慘殘無比,犧牲了近千萬人,穆家莊幾百口人,看是全遭了毒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問題的唯一生機,是穆秀珍是不是當年的女嬰了。如果她是,對於追查事情的真相,多少有點幫助。
七叔又喝了好一會酒,才道:“我千思萬想,得出了一個結論。”
我和白素向他望去——這時,在一旁的紅綾,像是對七叔的敘述不再有興趣,她離開了一陣,再回來之後,只是翻來覆去,研究那幅油布。
忽然她問:“是不是可以把它取出來?”
那幅油布封在一個膠袋之中,經過真空處理——七叔這樣做,自然是為了妥善儲存,紅綾忽然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我剛想阻止,七叔已道:“可以——但是不要破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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