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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芸輕笑一聲，微微福身道：“讓長公主覺得自己被冒犯了真是對不住，方才長公主上來便說本妃之前是鄉下長大的野丫頭，聽長公主這麼說，本妃還以為長公主是來閒聊的呢。”

嘉毓氣急的看著寶芸，她原以為寶芸不會低頭。現在寶芸是低頭了，但是這低頭低的十分敷衍，她看著也更加的生氣。

衛嶸這時候也走了過來，站在寶芸的身後，維護的意為十分明顯。

“長公主這是做什麼，是寶芸哪裡做的不對惹您生氣了嗎？今天可是中秋佳節，寶芸也不像這麼沒有輕重的人。”衛嶸開口道。

這一開口，就是否定了寶芸會嘉毓生氣。

嘉毓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都這麼說了，本公主還能說什麼。反正如今你是位高權重的齊王，對我這個姑姑也可以不敬了。”

衛嶸可不怕這樣的名聲，別說他沒有對嘉毓不敬，即便是他真的對嘉毓真的不敬了，嘉毓又能將他如何呢？

“長公主說的哪裡話，您是長公主，雖然沒有了封地，您依舊是長公主。您若真的將自己當成是長輩，又何必說寶芸是什麼鄉下長大的野丫頭這樣的話呢？寶芸的確是在鄉下長大的，但是言行舉止並沒有什麼差錯，長公主又何必抓著人的出身嘲笑呢？”

很多時候不敢據理力爭是因為不敢撕破臉皮，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已。寶芸和衛嶸卻偏偏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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