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小白會把這棵老槐樹砍掉的,可如今砍樹的事情遭到多方阻攔,比我預想的棘手,所以我決定暫緩一天,等晚上問小白的意見。
到了晚上,小白果真又出現在窗戶外面,我想起身找她,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而小白就站在月光下怔怔地看著我,似笑非笑。
我極力想要掙扎,這才發現自己不僅動不了,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很久,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我驚得一身冷汗,整個人都虛脫了,我知道小白生氣了。
雖然小白口口聲聲叫我相公,但我還不知道她的身份來歷,她可以輕而易舉地弄死別人,自然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弄死我,所以我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得把老槐樹砍了。
母親剛做完手術沒幾天,還不能下床走動,她見我滿頭大汗地從屋裡出來,就問道:“怎麼一大早上流了那麼多汗?”
“屋裡太熱,蓋被子捂的。”我一邊說著一邊生火做飯。“媽你怎麼起這麼早?”
“不早了。”母親欲言又止。“你二叔,才剛剛來過。”
“二叔?他沒事來咱家幹什麼?”我問道。
“他跟我說你要砍村頭的老槐樹,讓我勸你別砍,怕你出事。”母親說道。
“他還能有這個好心。”我一邊添柴火一邊說道。“砍樹這事兒啊是一定要砍的,今兒誰勸我都沒用,您還是安心養病吧,過些天我定的魚苗就來了,還指望您搭把手,咱以後再想吃魚,隨便一網子下去全是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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