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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有那麼一瞬間的死寂,寂靜地好像連屋內三人的呼吸聲都變得無比縹緲虛幻。
良久,阿布搖了搖頭,道:“那種災荒年景,他妹妹又小,還沒完全斷奶,可他母親哪裡來的奶水?保大還是保小,一目瞭然。我總覺得秦軻肚子裡藏著事情,但有些事情,他想找人說,也不知道找誰說。他活下來得那麼難,可說給我們聽,又能怎樣呢。他師父不見了,他來荊吳就是來找師父的,那是他在世上最親的人啊,我要是爹孃突然失蹤了,我也會滿世界去找他們的……”
“相比較他來說,我家雖然窮,可最遭的時候也只是吃不飽吧?”說完,阿布似乎無法承受帳篷裡的這股低沉氣氛,轉身向外走去。
張芙坐著沉默了許久,伸出手,細細地撫摸秦軻的眉毛和臉龐,感覺到上面的熱度,她低低地道:“原來……是這樣啊。”
原來是這樣。一個人沒有平白無故的怯懦,也沒有平白無故的努力。他從那樣的地獄裡走了出來,自然知道人命之貴,所以他不喜歡死亡,那天在殺完山賊之後才顯得那般難過。他練劍那麼拼,自然是因為他需要有足夠的能力去尋找他的師父。
如果說他是士族子弟,自有無數人在他的馬蹄前供他驅策,但他只不過是個孤零零存於人世的孩子,除了自己手上的劍,他沒有別的可以倚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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