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連串問下來,我也不禁愕然,覺得很難回答。陶啟泉當然是我的老朋友了,至於他和水葒朱槿,似乎也不能說不是朋友。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亨更是理直氣壯:“朋友有疑難,你坐視不理,以後還怎樣在江湖上混!”
我啼笑皆非,指著朱槿道:“大亨,你真是近朱者赤,學會了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我這是雙關語,朱槿姓朱,而更重要的是朱槿來自強權政權,而顛倒黑白正是強權政權的拿手好戲!
大亨索性撒賴:“總之你要聽完金女士的事情之後才能走,不然我就和你沒完沒了!”
他提起了金女土,我才注意到在朱槿的身後,有人閃閃縮縮,正是失蹤新娘的母親金女士。
從我在白天一到教堂起,大亨就要我聽金女士的訴說,我相信金女士的疑難一定十分曲折,更可能和新娘的失蹤有關,我確然也有意聽一聽。
可是剛才我在電話中,得到了一個通知,要儘快到達勒曼醫院,所以我又必須拒絕這個要求。
我儘量心平氣和:“對不起,我才得到勒曼醫院的通知,有一件我等了好多年的事情,有了結果,而且發生了意外,所以我必須趕到勒曼醫院去,其他的事情,都要押後。”
大亨一瞪眼:“到勒曼醫院你怎麼去,跑步去嗎?”
我已經可以說是一再相讓,大亨卻還在仗勢欺人,我冷笑道:“先跑步,後游水,總之我不想在這時候聽任何人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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