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當然已經走了。在接下來的幾天中,芝蘭的父親曾經試圖和古託聯絡,如果古託肯去向芝蘭道歉的話,事情完全可以挽回。但是古託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什麼人也不見。
在那幾天中,他固執地一次又一次縫合著傷口,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掙開,傷口依然是傷口。到後來,他甚至不替自己注射麻醉針,咬緊牙關,忍受著疼痛,一定要把傷口縫合起來。
半個月之後,他放棄了。又半個月之後,傷口附近,本來已幾乎撕成碎條的肌肉癒合了,留下那個烏溜溜的洞,依然還在。
古託對著那個傷口,扯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身體向牆上撞,痛哭、號叫,也同時使用各種各樣的治療方法,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古託在一個月之後,離開了巴拿馬,開始他的旅行,到世界各地去訪問名醫,來醫治他的傷口。
他的傷口,就算是一個醫科學生看了,也知道最直接的治療方法,是將之縫起來。
但是古託知道那是沒有用的。他也沒有勇氣,再看一遍自己的肌肉掙脫縫合線的情景,所以他一律拒絕。
古託真是試盡了所有的方法。在非洲,一個土人嚼碎了好幾種草藥,敷在他的傷口之上,並且把另一個身上全是可怖疤痕的土人找來,告訴他,這個土人曾受到黑豹的襲擊,遍體傷痕,就是靠那幾種草藥治好的。但是,草藥放在古託的身上,沒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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