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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葉辰？”

人王張了張嘴。

“怎會如此。”

造化神王也眉宇微皺。

早知葉辰與帝尊的關係，第九輪迴沒了，換了第一輪迴，一尊大成聖體，化成了一尊巔峰大帝，這等詭異之變化，莫說他們，連三帝都震驚了。

“悟透了輪迴？”

東荒女帝輕喃，極盡了帝道目力，窺看著帝尊，是帝無疑，是巔峰帝無疑，卻看不穿其法則，非她眼界不夠，是帝尊太可怕，遮掩了她之窺看。

“悟透了輪迴？”

天冥兩帝也喃語，早下過定論，帝尊不可能顯化世間。

可如今之景象，未免太顛覆法則了。

凌霄寶殿前，一句別來無恙之後，殿中再無言語，帝尊也再無言語，只靜靜立在那，背對著世人，背對著蒼生，滄桑的背影，如似歲月中刻來的雛形。

“哥哥。”

帝萱哽咽，滿臉淚光，又一步上前，奈何巔峰帝威，他無法踏足。

在場的，只東荒女帝能上前，也已上前。

待繞到帝尊身前，他望見的，是一掌木訥的臉龐，無人之輕喃，雙目枯滅空洞，怎麼看，都像一尊傀儡，與葉辰長得一模一樣，也刻著同樣的滄桑。

“帝尊？”

瑤池輕語，試探性的呼喚，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傷了帝尊，也生怕傷了葉辰。

帝尊未回話，如雕像佇立，一動不動，只發絲搖曳，只衣衫輕拂。

看著看著，東荒女帝的眼角，有鮮血淌流了，看帝尊的眸，看的太久，欲撥開他身上的神秘面紗，遭了冥冥反噬，是帝尊太強，融不得任何人推演，這個任何人中，也包括大帝，一個初階，一個巔峰，差的卻是一天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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