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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小思依然沒明白她到底什麼意思。

坐在沙發上，右手臂彎曲著，臂肘搭在沙發靠上，四指微微彎曲，撐著耳朵後面的腦袋，傾斜著身體，看著她的臉。

文文的眼睛看著天花板眨都沒眨一下，一滴亮晶晶的東西，從她眼角滑落，滴在皮質的沙發靠上。

樂小思伸出左手，放在她腿上，輕輕動了動。

沒有人去管她的眼淚，包括她自己。

“我還是沒明白，你到底發生什麼了？不是一切都挺好的嘛？有人反對你們在一起？”

“根本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知道。”文文自己嘲笑了一陣。

“為什麼？地下戀？”

“因為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的感情是見不得光的……”

樂小思的表情突然凝重了，她迫切想要證明事情並不是她想得那樣。

“到底什麼意思？你能不能用我們正常人的語言，給我說明白了？”

“我……插足了別人的家庭，我男朋友是有家室的，他有老婆有孩子，什麼都有。我就是曾經我們一起說過的最討厭的那種女人……”

說完這句，文文閉上眼睛，淚水一顆接著一顆沿著軌道滑落。

眼角下的沙發，就像一個瀑布下的小潭，沒要多久，就積了一潭水。

“你罵我吧……”

樂小思眉頭皺起又展開，展開又皺起，來回伸縮。

搭在沙發上的手臂放了下來，坐直了身體，看著她：

“所以他追了你一年多你都沒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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