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市長不明白為什麼要犧牲我們?”
“我這裡有半打優者,你們才有兩個,不犧牲你們犧牲誰!”黑衣人上去就是一個嘴巴,然後惡狠狠地瞪著信使。他把聲音壓的很低,既使在地下深層仍保持著素有的機警。
這裡採光很差,加之對方一身黑衣,信使幾乎看不清楚這個暴君的全身,只能勉強辨識他那廣泛流傳的小生模樣。也許這是他有意安排的。信使尋思。
信使坐在西邊,黑衣人坐在東邊,在他們的左手有一幅陳舊的大畫,上面所描繪的窗外美景已落滿灰塵。
“我們市長讓我向您轉達這樣的意思——”來自綠堡的信使揉著被打過的臉頰繼續陳詞。捱打不算什麼,他每次出來連命都是提在手上的。“他可以不面對所有市民,但必須給決策層一個理由,畢竟……我們是一個民主群落,不能容忍獨斷專行。他必須向大家解釋清楚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居然會去襲擊白樓的行刑隊。再說這事還沒完,您還要我們做更多事情,而這些好像都只是某個大計劃的一部分?”
黑衣人盯著信使,眼裡盡是煞氣。“你真要知道?”
“我們市長要知道。”
“好吧。”黑衣人終於在對視中敗下陣來。“你應該知道白樓的背景,戰前它只是個戰備基地,後來一幫科學家發現戰爭會毀掉人類文明,於是聯合起來大興土木,搞出這麼個文明保護所來——以上這些做法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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