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洩氣的時候,而是積極行動的時候,儘管根卜爾別橋被燒斷了,但無論如何斯諾威河總要過去,並且要在匪徒之前趕到吐福灣才行。所以大家不能光怨天憂人,這是沒有用的。第二天,船長和爵士又跑到河邊看水勢,想方設法渡河。
雨後的潮水還沒有落下去,波濤滾滾,洶湧澎湃。要和這樣的洪水作鬥爭等於找死。爵士交叉著胳膊,低頭不語,紋絲不動。
“我先游過去行嗎,爵士?”船長問。
“不!門格爾,我們還是等等吧,”爵士回答,一面用手抓住大膽的青年,生怕他跳入河水似的。
說著,兩人又走回營地。這一天就是在這種焦急萬分的情況下度過的。爵士到河邊跑了不知多少次,總想找個冒險渡河的辦法,結果一無所獲。這條河好象和他們作對似的,水勢一直未減,就是火山的熔岩在裡面流著,也沒有那麼難渡。
最近幾天,由於海輪夫人精心照料,那水手感覺好多了,已經脫離了危險。到現在,少校才斷定那一刀未傷到要害。當時病人奄奄一息,只是流血過多造成的。傷口一紮好,血就止住了。只要好好養幾天,很快會復元的。海輪夫人一直讓穆拉地住在前車廂,他感覺不好意思。最使他感到不安的是怕耽誤了其他旅伴的行程。所以,他要求只要他們能設法過河,儘管前往東海岸,只留威爾遜照顧他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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