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傑奧林先生,”第二天,我和水手長見面的時候,水手長對我說道,“死了心吧!”
“死心?赫利格利,死什麼心?……”
“南極那條心!我們連個尖也沒看見!”
“是的……現在,南極大概已在我們身後二十海里左右了……”
“有什麼辦法呢!風吹南極燈,我們經過南極的時候,這盞極燈已經熄滅了……”
“我估計,這樣的機會是時不再來了……”
“言之有理,傑奧林先生,手指頭捏著地扦子頭轉動的滋味,我們可能永遠也嘗不著了!”
“你的比喻真是妙趣橫生,水手長。”
“除了剛才說的,我還要補充一句,咱們這冰車不知把咱們順水衝到什麼鬼地方去,可不一定保準開往‘青鷺’方向喲!……算了!……算了!……毫無用處的遠征,一無所獲的遠征!……再來一次,恐怕還早著呢!……無論如何,遠征該結束了,途中也不能遊遊逛逛了,冬天的紅鼻子頭、凍裂的嘴唇和長滿凍瘡、疙疙瘩瘩的雙手,快要露出來了!這次遠征,蘭·蓋伊船長根本沒找到他哥哥,也沒找到我們的其他同胞,德克·彼得斯也沒有找到他可憐的皮姆!……”
這一切都是事實,它充分概括了我們的灰心、沮喪和失望!“哈勒佈雷納”號毀了不說,這次遠征已經死了九個人。登上雙桅船時是三十二個人,現在已減少到二十三人。還會降為什麼數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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