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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拉里坦說道:"我們已經為你的神秘隧道調查作好了一切安排。謝林博士,一個小時後,你從下榻的旅館下來,有車在門口等候。"
"好的,"謝林說道,"一小時後見。"
這位胖乎乎的心理學家放下電話,對著床對面的鏡子莊重地照著自己。
鏡子裡的那張臉一副煩惱的樣子,似乎有些消瘦和憔悴。他用手拉了拉雙頰,看是否還是原樣。是的,一點沒變,還是那張熟悉的胖臉,一盎司的肉都沒有掉。但憔悴總是無法隱去。
謝林昨晚沒有睡好——幾乎沒有閤眼,現在仍無睡意——昨天他只吃了一點點食物,現在連一點飢餓感都沒有。下樓吃早餐的念頭絲毫沒在大腦中閃現過,一點不感到飢餓,這與他貪吃的本性格格不入。
他不知道這一憂鬱的心情是昨天與凱拉里坦的幾位不幸病人談話帶來的結果?或者純屬是害怕穿越神秘隧道?
的確,與三個病人的談話頗費了些心機。他從事臨床工作已有很長時間了,顯然,在與薩羅大學的老師們相處期間,削弱了康復醫療工作者對病人的那種職業性冷漠:既不被傷感所打倒,也不被憐憫所動搖。謝林對此很吃驚,怎麼就變得如此的心軟,賦有同情心了呢?
第一位病人——碼頭搬運工哈里姆——看上去倒是蠻壯實,然而十五分鐘的黑暗神秘隧道旅行就把他弄成這個樣子,僅僅讓他再經歷一次記憶上的創傷就變得那麼語無倫次,歇斯底里。這實在讓人太憂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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