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貝萊覺得自己鎮定了許多。“是誰把毒藥塗在箭上的?”他質問。
“我根本無法想像。”
“我想,這不可能是那個孩子自己塗的。你有沒有辦法知道他的父母是誰?”
“我們可以查紀錄。”克羅麗莎面露憂色。
“那你們的確儲存了孩子父母的紀錄?”
“為了分析基因,我們必須儲存這種紀錄。”
“孩子會知道自己的雙親是誰嗎?”
“永遠不會知道。”克羅麗莎肯定地說。
“他有沒有辦法查出來?”
“要查就得進入紀錄室,但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有個成年人來到此地,想知道他的孩子是哪一個——”
克羅麗莎紅著臉說:“幾乎不可能。”
“我說的是假定。假設有人向你問起,你會回答嗎?”
“我不知道。一個人想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誰並不違法,只是在習俗上,我們不會這麼做。”
“你究竟會不會告訴他?”
“我會盡量避免說出來。如果是達爾曼博士就肯定不會說。他認為只有在分析基因時才需要知道親子關係。在他之前,這裡也許管理得沒那麼嚴格……你問這個幹嗎?”
“因為我看不出來這個孩子有什麼動機要殺我。我認為,只有經由父母指使,他才會幹這種事。”
“這實在太可怕了。”克羅麗莎由於心慌意亂,第一次和貝萊靠得那麼近,她甚至向他伸出一隻手,“這一切怎麼可能發生呢?老闆被人謀殺,連你也差點死於非命。在索拉利世界,我們根本沒有理由要施暴,我們要什麼有什麼,因此也沒有個人的野心。此外,我們沒有親屬概念,所以也不存在家族的野心。我們都是基因健康的人。”她的臉突然一亮“等等,這支箭不可能塗了毒藥。我不該被你說服而相信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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