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他常出入於文學沙龍;想當作家;父親的擔心
若米尼太太的沙龍具有政治色彩,因此他很快便予以拋棄了。而對於馬里亞尼太太的賓客們的談話,他又覺得缺乏誘惑力;至少,這是他在1848年12月29日給家裡寫的信中所表達的最初印象和稍為有點草率的判斷:
我越是到文學界人士的夫人家裡,越發覺得這些文學信徒所掌握的知識多麼廣博浩瀚。我很希望她們都是一些學識相當淺薄的人,但不管怎麼樣,她們使談話具有某種我無法表述的色彩。這種色彩猶如那些上過漆的。
閃閃發光的、材料雖然粗糙、卻非常賞心悅目的青銅像一般,烘托出了談話的光澤。況且,這些談話和青銅像,人們廉價地便可以獲得。不管怎麼樣,這些在最高階層受到接待的女人,與當代最顯赫的人物似乎打得十分火熱!
拉馬丁①、馬拉特②、拿破崙都來跟他們握手;一邊是伯爵夫人,一邊是公主太太;她們談論車馬、錫器、獵人、皮毛。
羽飾應治、文學;她們根據各種嶄新的、但充滿虛偽的觀點去評斷人。
①法國浪漫派詩人、政治家。
②臨時政府委員,巴黎市長。
這種尖刻的批評最後以青年人特有的對他們先輩的怨恨而結束:
我學會了取悅每一個人。尤其當我總是附和我的交談者的意見時,怎麼會認為我不可愛呢?我明白我不能有自己獨立的見解,否則我將會受到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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