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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淵收到裴寂請罪的奏表後,並未降罪裴寂。
就算後來絳州、晉州等地失陷,李淵也沒有降罪裴寂,反而下詔撫慰,並且命裴寂鎮守河東。
劉文靜知道後,心中憤憤不平,在書房猛摔東西。
“陛下太偏心了,同為開國功臣,為何我兵敗後被罷免官爵,而裴寂那廝兵敗後非但沒有受到懲處,陛下反而還安撫他,命他鎮守河東?
“憑什麼?”
“嘭!”
劉文靜又將一個酒罈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彷彿那酒罈子就是裴寂,摔得四分五裂,他的心才好受一點。
姬妾高氏跪在一旁,渾身顫抖,大氣不敢出。
直到劉文靜停止摔東西,情緒平靜了些,高氏才敢開口:“阿郎,陛下耳目眾多,當心隔牆有耳。”
劉文靜眉毛上挑:“這是我的府邸,誰敢亂說話?”
說著,他犀利的目光落在高氏臉上:“你會說嗎?”
面對他血紅的眼睛,高氏心中一抖,身體匍匐在地面:“妾是阿郎的人,自然是全心全意為阿郎著想,何況,妾從不會將阿郎的事告知外人。”
聽見這話,劉文靜眸中浮現滿意。
而李世民知道後,對秦叔寶說:“沒想到裴寂如此得我父親寵信,真是小看他了。”
只可惜,他此前多次拉攏裴寂失敗,不然以裴寂在父親心中的地位,只要裴寂在父親面前旁敲側擊,有些事情做起來就會更為便利。
不過,照目前的局勢發展下去,幷州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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