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世界觀》的編輯澤利希(Carl Seelig,1894—1962)的說法,愛因斯坦早在國際聯盟於1920年1月在日內瓦建立不久,就用法語寫了這篇諷刺性的短文。從中可以看出,愛因斯坦那時就已對代表各國利益的科學家違背國際主義精神的行動感到深深失望。這篇文章的英文版發表於1930年9月14日《紐約時報》。利夫(Alfred Lief)編輯、1933年出版的《反對戰爭》(The Fight Against the War)一書收有本文,註明是愛因斯坦寫給美籍匈牙利作家埃米爾·倫傑爾(Emil Lengyel,1895—1985)的信。
1954年英文版《觀念與見解》將這篇文章置於文集之首,可見對本文的重視。
直到17世紀,整個歐洲的科學家和藝術家還是由共同的理想緊密團結在一起,他們之間的合作幾乎不曾受到政治事件的影響。拉丁語的普遍使用進一步鞏固了這種共同體。今天我們再來回顧這種情況,如同看到一個失去的天堂。民族主義的激情已經破壞了這個精神共同體,曾一度使將全世界聯合起來的拉丁語消亡。科學家變成了極端的民族傳統的代表,並失去了對知識共同體的感覺。
現在,我們不得不面臨這一令人沮喪的事實:務實的政客成了國際主義理念的代表。正是他們創立了國際聯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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