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朋友:“你把自己的老婆比作什麼花?”怎麼說的都有。
“玫瑰。”
“紅玫瑰。”
“百合。”,
“麝香百合。”
我慢悠悠地說出我的答案:“我的老婆,我把她比作塑膠花。”聞者皆驚。
“塑膠花,很普通,但永不凋謝,擺哪兒是哪兒,水靈兒。”
種樹者必先培其根
我爹告訴過我,上大學,有幾件事很關鍵,頭一件就是交女朋友。
但是上大學以後好幾個月,我都很自閉,不和同學來往。老覺得自己是偏遠地區來的,和大城市的孩子們玩兒不到一塊兒去。
每週末我都去中央美院學畫畫,那會兒還是老教學樓呢,晚上就住在協和醫院後面的小平房裡,學生宿舍。
去美院得坐公交車。經常是這樣,我在馬路這邊等車的時候,就看見我們班一幫男生女生在馬路對面,也等車,結伴出去玩兒。
很多女生對我感興趣,我是她們餐後寢前的話題人物:這個男生很怪,不說話,走哪兒都背個畫夾子。老實講,我多少有點兒“裝”。與眾不同才能引起別人注意嘛。
我們播音系只有一個專業,一個班級,學生人數39,據說是建院以來最多,男女生一半一半。
我只對其中一個女生感興趣,她就是哈文。
在階梯教室上課,哈文恰好坐在我右側,我們倆中間隔著樓梯。我用右眼瞄她,側臉輪廓很美,就這麼一眼,我對她“一見鍾情”。
上課時,我常常騷擾她。我從本上撕紙,用鉛筆給她畫像,速寫,畫完以後用圓珠筆細細塗,慢慢磨,弄出立體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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