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聲日報社。
王有山正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寫著一條題為《是戰是和?少帥屯兵錦州意欲何為?》的新聞稿。
正絞盡腦汁的咬著筆桿子,一個來報社實習的女大學生輕快地跑了過來,嘴裡喊著:“友山先生,有人找!說是你德國漢堡大學的老朋友!”
“哦?”王有山抬頭向窗外看了一眼,一個身材極為雄壯的人影站在報社的鐵柵欄外面,嘴裡叼著一根碩大的雪茄,正在那噴雲吐霧。
王有山一向波瀾不驚的眼睛裡驀地精光一閃,他放下筆,站起身,整了整西服,然後走出了門外。
那人影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打量了王有山一下,肥胖的臉上露出笑容,親切地說道:“友山,漢堡一別,恐怕也有八年了吧!”
“是啊,我還記得漢堡大學校門口簡恩·漢斯的那個抽象派奶油巧克力大蛋糕,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坨屎。”王有山哈哈大笑。
“你說得沒錯,”中年人親切的摟住了王有山的肩膀,“不過,即使是一坨屎,那也是巧克力風味的一坨屎。”
“哈哈,老朱,你還是那麼的幽默。”王有山展開手臂,勉強摟住了中年人的肩膀,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往外走。
“對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王有山領著中年人,七拐八彎的來到一處僻靜的咖啡廳,找了一家安靜的包廂坐了下來。
“老朱,你怎麼會來南京?出什麼大事了嗎?”剛剛坐下,王有山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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