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蓄著連鬢鬍子的金平糖坐在稍高處,反覆對比K報和三太郎的臉。
“肯定就是這傢伙。是個日本人啊,怎麼回事?”泥金平糖向連鬢鬍子的金平糖問道。
常言道,人就怕不能相互理解。三太郎完全不瞭解金平糖這一夥是怎麼回事,便不由得像孩子一樣不安起來,想從金平糖的臉上探尋答案。
對方似乎也對三太郎感到不解,奇怪的是臉上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其實內心不定有些害怕。
“你就是從俄羅斯來的那個叫愛羅先珂(1)的人吧?”連鬢鬍子的金平糖威嚴地訊問道。
“不是。為何這麼問?”
“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山岡三太郎。”
“奇怪啊,這報紙上刊登的就是你的照片啊。照這個看來,你當然就是那個從俄羅斯來的愛羅先珂了。”
“荒唐。能不能把報紙借我看一眼。”
三太郎從金平糖手裡接過五月一日發行的K報檢視起來。
果然,報上說有一位俄羅斯的盲詩人愛羅先珂要參加今天的五月祭,所配的大幅肖像照正是山岡三太郎的臉。
金平糖向來懷疑別人,從未懷疑過自己,可看到眼前這個人不是俄羅斯人而是日本人,也不得不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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