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這次的探病並不算成功。斑鳩一那有如從翻騰的雲層中偶爾窺得青空般的個性,使朝子雖然只在病房中停留了二、三十分鐘,卻比病人更感到疲憊。
當朝子想要告辭時,斑鳩一臉上所浮現的寂寞神情令朝子感到驚訝。
“唉,這個人簡直像個令母親頭痛的驕縱任性的小孩,當母親撒手不理時,立刻急得像要哭出來似的。”
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年輕人,居然能夠引發一個未成年少女的母性本能,真是一件神秘而不可解的事情。
病房轉暗。
雨仍然下著。在窗外汙濁灰色的煙雨中,夜色逐漸變濃。
“你真的要回去嗎?”
“嗯。”
“那麼你走吧。”
他靠在枕頭上,將下頷未刮乾淨、鬍渣稀疏的瘦臉轉向牆壁,嘴唇稍稍厥起,犀利的眼神不再望向朝子。
從不曾見初次謀面的男人對她嘔氣,朝子雖然覺得對方頗不講理,但仍有餘裕接受這份幽默。
“我將像妖精般隱身消失,讓他一回頭就看不到人。”
她悄悄地退至門邊,嘴角帶著微笑,只見編貝般整齊的牙齒在舌尖乍伸,她無聲無息地轉動纏著紗布的門把,踏出病房。
事倩的發生經常是接二連三的。翌日,朝子又邂逅了另一位年輕人。
依照外國舞會的傳統,未婚少女總是由母親陪同參加,以便監視。但是周伍不僅為女兒請了最好的老師練習社交舞蹈,並且還替女兒選擇舞會,不論自己如何忙碌,都會撥出時間,父代母職陪女兒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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