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情人天天見面。珂賽特和割風先生一同來。“事情顛倒過來了,”吉諾曼小姐說,“未婚妻親自上門來讓情人追求。”但馬呂斯病後需要療養,所以養成這個習慣,同時也因為受難修女街的沙發椅比武人街的草墊椅在促膝談心時更加舒適,所以把她留住了。馬呂斯和割風先生相見並不交談,這好象是有了默契似的。女孩子都需要一個年長的人陪伴,沒有割風先生,珂賽特就不可能來。對馬呂斯來說,割風先生是珂賽特來到的條件。他接受了。當馬呂斯把關於改善全民生活的政治問題含糊而不明確地攤在桌上談時,他們相互要比說簡單的“是”“不”稍稍多說了幾句。有一次,關於教育問題,馬呂斯認為應該是免費和強迫,應以各種方式使人人受教育,如同得到空氣和陽光一樣,一句話,要使全民都能受到教育,這時他們的看法一致了,並且相互間幾乎是在進行交談了。馬呂斯這時注意到割風先生很會說話,在一定程度上談吐甚至是高雅的。可是其中好象還缺少點什麼。割風先生缺少某種上流社會紳士所具有的東西,但有些地方又有所超越。
在馬呂斯的內心和思想深處,對這個僅僅是和氣而又冷淡的割風先生有著各種沒張口說出的疑問。有時他對自己的回憶發生懷疑。在他的記憶裡有個窟窿,一個黑暗的場所,一個被四個月的垂死掙扎掘成的深淵。很多事在裡面消失了。他甚至問自己在街壘裡是否真見到了這樣一位嚴肅而又鎮靜的割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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