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存在於西班牙和西藏那樣的僧侶制度,對文化來說,那是一種癆病。它乾脆扼殺生命。簡單地說,它削減人口。進修院,等於受宮刑。那已在歐洲成了災害。此外,還得添上經常加在信仰上的粗暴手段,言不由衷的志願,以修院為支柱的封建勢力,使人口過多家庭的子女出家的宗子制,我們剛才談過的那些橫蠻作風——“地下室”,閉住的嘴,封鎖的頭腦,多少終身在地牢裡受折磨的智慧,服裝的改變,靈魂的活埋。除了民族的墮落以外,還得加上個人所受的苦難,無論你是誰,你在僧衣和麵紗——人類發明的兩種裝殮死人的服飾——面前,你總會不寒而慄。
可是,在某些角落和某些地方,出家修道的風氣竟無視哲學,無視進步,繼續盛行在十九世紀光天化日之下,更奇怪的是苦修習氣目前竟有再接再厲的趨勢,使文明的世界為之震驚。一些過了時的團體還想永遠存在下去,那種倔強的想法,就象要人把哈喇了的頭油往頭髮上抹的那種固執,把發臭的魚吃到肚裡的那種妄想,要大人穿孩子衣服的那種蠻勁,象回到家的殭屍要和活人捆抱的那種慈愛。
衣服說:“你這忘恩負義的人!我在風雨中保護過你。現在你為什麼就不要我了呢?”魚說:“我出身於大海。”頭油說:“我是從玫瑰花裡來的。”殭屍說:“我愛過你們。”修院說:“我教養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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