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牌上的一則通知說,上午十一點將會有一個簡短的宗教儀式;預計下午兩點可以離船登岸;請所有的乘客到事務長辦公室取他們的上岸證。
“H.M.,”麥克斯·馬休斯說,“你要在這艘船到岸前,告訴我們整個事情的經過。如果你不說的話,所有這些乘客,”他指的是關心此事的聽眾,“就會把你撕成碎片的。你明白嗎?”
“嚯嚯,”H.M.謙虛地說。
那個晴朗寒冷的星期天上午,所有的舷窗都打開了,H.M.坐在吸菸室的壁爐旁。他喝的還是他的舊愛,威士忌潘趣。麥克斯、瓦萊麗、胡佛、拉斯洛普、阿徹醫生、事務長還有三副,圍著他坐成一圈。
格里斯沃爾德無動於衷地搖著頭。
“我還是無法理解這件事,”他表示,“年輕的肯沃爾西!並且我還是不明白他的把戲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覺得不公平。”
瓦萊麗猛地睜大了眼睛。
“你覺得不公平?”她叫道,“我才是那個應該覺得不公平的人。我告訴過你他寫給吉阿·貝夫人的那些信的全部內容!但是沒人肯相信我。我還看見他打扮成伯納的樣子,帶著那些信離開兇殺現場!但是沒人肯相信我。我毫不知情地特意為他提供不在場證明!但你們都認為我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胡佛疑惑地嘟起嘴。
“啊,”他承認道,“可這傢伙對我演了場戲,瞧吧。星期天晚上,我發誓有兩個人在漆黑的甲板上,而他只是朝一個穿扮好的假人開槍,然後再把它扔下船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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