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瓜這兒猛捱了一下,”亨利·梅里威爾爵士不無驕傲地說,“妙不可言。這可能永遠破壞了我莎士比亞式的顱骨線條。自打我1891年在劍橋打橄欖球以來,可再沒遇上過這樣的事。”
他把床單拉到胸口,人靠在枕頭上,頭沒有怎麼動,然而,對H.M.來說——他的表情幾乎算是溫和友善的了。
他的同伴盯著他看。
“聽著,”麥克斯不解地說。“你有哪兒不對勁兒嗎?”
“不對勁兒?當然有些不對勁兒!我是個廢人,廢人就是我。但我從來都不抱怨,不是嗎?”
“你肯定,”麥克斯問道,“這不會影響你一輩子?我還以為會看到你把這個地方臭罵一頓。到底怎麼了?”
H.M.看上去很驚訝。
“沒什麼。年輕人,這傷疤代表榮譽。我幹這行二十五年來這是頭一次。而且,可以這麼說,還讓全船的人像烤焦的貓一樣亂蹦。喔!雞湯。啊嗚啊嗚。還有不向乘客供應的葡萄酒。要什麼就給什麼。你知道,我跟你打賭,”他表情略顯沉思,“我跟你賭,假如我要求穿上釘著銅紐扣的制服,戴上有金穗子的制服帽,站在船橋上發號施令,並且叫人給我拍張照片的話,我打賭頭兒會讓我這麼幹的。不,我很好。只有一件事我無法忍受。哦,這就來了。”
嗚——嗚——嗚!輪船汽笛的鳴叫聲傳了過來,擔起了霧角的職責。H.M.身子往後縮,雙手抱頭,惡狠狠地瞪著艙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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