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我向潤也問起昨晚的事,他果然都不記得了。「妳在說什麼呀?我說夢話了嗎?」
「你說了了些很像大哥會說的話喔,跟憲法相關的。」
「不會吧。」潤也眨著眼睛說:「難道我也開始說一些艱深難懂的話了嗎?」一臉感慨的說。
「這樣不行喔,如果你像大哥一樣想太多,結果倒了下來,那就太划不來了。」潤也舔了舔從土司滑下的奶油。「對了,哥是在犬養的演說會場上過世的吧。」
「說是會場,其實也不過是街頭演說。」
「這樣不是和島哥昨天說到的偽裝記者的情況很像嗎?」
我不由得皺起眉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偏著頭。
「那個人也是當場死亡,跟哥一樣都是腦溢血。」
「所以呢?」
「哥也是因為接近了犬養,所以才死的。」
「什麼意思?」
「會不會是犬養真有這種能力?能把接近他的敵人變成腦溢血。」
「潤也,這種話不要說得這麼認真好不好?」我苦笑道。潤也這麼說不止愚蠢,還讓人不知道怎麼響應。
「我是一半認真、一半開玩笑的。」潤也突然笑開了。「不過,就算他真的有這種能力也不奇怪。」
「當然很奇怪啊。」
這個話題到這裡就結束了,我們又專心地吃著土司。過了一會兒,潤也突然又說:
「固定機率嗎?」
「機率什麼?」我動腦想著,這次又是什麼話題了:
「剛才突然想到,發生在我身上的好運是不是有固定的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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