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縱火現場再埋伏一次吧!”春做了決定。弟弟的性格就是這樣,一旦決定的事情便再不容更改,而我卻總是習慣於服從弟弟的意志,“晚上十點在東口的小學前碰頭。”
“塗鴉出現在哪裡?”
“車站後面的東小學。”然後他大致地說明了具體位置。
“啊……”我呻吟著,腦中不斷回憶起鄉田順子的話。昨晚在春的房間裡,我曾問她春在哪裡,當時她一邊回答“在畫塗鴉”,一邊在地圖上指明瞭大致的地點——正是在那小學的附近。
但我還是問不出口:“塗鴉其實是你自己畫的吧。”這句話,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害怕。於是我挑了個無傷大雅的問題:“這次畫了些什麼?”
真是無能的傢伙!我自己都對自己感到幻滅,不但完全沒有用處,甚至還讓事態愈發惡化。
“這次有點不一樣。”
“不一樣?怎麼說?”
“迄今為止的塗鴉都只有一個單詞,但這次卻有三個——Thank Give Apologize。”
“感謝、給與、謝罪。”我隨口翻譯了出來,“全部是動詞。”
“或許是命令態,去感謝、去給與、去謝罪。”
“怎麼像是原告要求賠償的口吻……”我笑了笑,像是要喝醒兀自混亂的大腦,“但是,規律果然是正確的,第一個字母是T。應該說,這三個單詞的第一個字母T、G、A都是基因的文字列。”
如果,這些塗鴉的始作俑者真的是春,那麼現在的對話就像是一個學生對早就知道正確答案的教師講解題目一般滑稽。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