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在星期二與那位先生遭遇以來,我沒有為德雷克和斯威尼公司幹過一小時的工作。五年來,我平均每月都幹二百個小時,這就意味著一週工作六天,每天八個小時,這樣還餘幾個小時。沒有一天是白白浪費掉的,沒有幾個珍貴的小時是白乾的。如果我落了後,當然這種情況很少發生,那麼在週六甚至週日都加班十二個小時,如果我沒有落後,週六也一般要工作七八個小時,有時還可能搭上個把星期天。難怪克萊爾要去醫學院學習呢。
當星期六的一大清早我在臥室呆望著天花板時,我幾乎癱瘓了一樣,一動也不能動。我不想去辦公室了。我聯想都不願去想,我怕見到波利留在我辦公桌上乾乾淨淨的一沓粉紅色的紙箋上的電話留言,上層開會的備忘錄,以及對我健康情況的問候,那些碎嘴子們的閒談,當然也有來自朋友的真誠的問候與關心。而我最害怕的還是工作。反托拉斯的案子是又費時又艱鉅的,檔案材料非常厚,都得用盒子來裝,而又全不得要領。一個億萬財產的公司同另一個億萬財產的公司爭鬥,有上百名律師捲入,而且都要機械地形成檔案。
我承認,我從未熱愛過這項工作,這是通向死亡的途徑。如果我沒命地幹,成為一名專家,有一定專長,那麼我很快就會成為搶手貨,那可能會是稅法、勞動或訴訟方面律師,誰還會愛做反托拉斯律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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