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七月二十日,宇賀神仍杳無音訊。
一色升不僅求助於警方,同時,也依靠自己對《方丈記》的分析來偵尋老師的行蹤。這樣雙管齊下,總該找出點蛛絲馬跡吧。
不過,一切枉然。連純子也失去了信心,她說:“丈夫他可能在什麼地方被人殺了。”大概她已有了思想準備。
幾天來,純子並沒有白白地坐在家裡等待。她還親自去橫濱郊南大學拜見了村本教授,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什麼線索。
“關於宇賀神的事,有些實在是不想對太太說。難以啟齒啊!決不是我個人的什麼恩恩怨怨,而是宇賀神作為一名學者,他是否有良心,是否還有道德的問題。請原諒,考慮到多方面原因,還是不對太太講為好。”
村本教授怒氣沖天,看來他們之間不僅僅是學術問題上的分歧,彷彿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這裡面彷彿還隱藏有重大事件,隱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私。
村本教授的一席話使純子意識到自己的丈夫在大學裡已處於孤立無援、孤家寡人的地位的。宇賀神在家裡雖不曾提起過,但從他整天悶悶不樂、鬱鬱寡歡的臉色上,純子這才明白那種遭人冷落的陰冷氣氛。可能是這種原因促使宇賀神離家出走吧。
純子和村本教授的談話引起了一色升的重視。他疑雲陡生,心緒煩躁。是什麼事呢?村本這老傢伙說得玄乎其玄,他想達到什麼目的?難道是以村本教授為首的“多數派”中有那麼一些火氣旺盛之徒欲把宇賀神置於死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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