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後的大丫情緒更加低迷,她不敢再去看大牛。她第二次為大牛交了住院押金之後,隨手寫完了安慰太太的文章,人像被懸在空氣中沒有著落。
黃昏的時候,門鈴響了許多次,可門一直沒開。送報人覺得很奇怪,他輕聲問自己:難道出了什麼事?
她在電腦裡抄下這個句子之後,便開始冥思苦想,希望能給它找到一個題目,這樣她就可以試著寫小說,哪怕只寫一個。她必須找到讓自己“渡”過去的途徑。
大丫給丁欣羊打了個電話,
“你沒事了吧?”
“吐得一塌糊塗。”丁欣羊說,“第二天,我胃疼了一整天,吃什麼藥都沒起作用。現在好多了。”
“懲罰。”大丫說。“你是不應該喝醉的,沒理由啊。”
“我還沒理由啊,這麼多年獨身,既孤獨又寂寞,我喝醉的理由比你充分。”
“我這些年沒獨身?”
“那不一樣,你是假獨身,男人一把一把的。我是真獨啊。況且你最後還找到了愛情。”丁欣羊說到這兒意識到自己說走嘴了。“對不起,大丫,我好像還沒完全醒酒。”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
“對了,我正要跟你說吶,喝多的那天晚上,我好像做了一個春夢,逼真得要命,因為我現在還記得那些細節。”
“你做了什麼夢?”大丫詢問的口氣很認真,但聽起來很像要嘲弄人。
“你煩不煩?!哎,我跟你說,我夢見跟一個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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