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發叔眨眨眼,大夢初醒一般,嗷一嗓子,劇烈抽搐著被捆緊的身體,像要掙斷那繩索,跳著腳狂嚎:“我日你個祖宗!老子20年後還是一條好漢,我剝你的皮,我咬下你xx巴!”
“我叫你咬!”阿爾登哥用槍管去搗常發叔的嘴:“你這頭畜生!”
這時,驚人的事情發生了。我的常發叔身體一縱,競一口咬住了槍管,咬得咯咯響,像狗一樣甩著頭頤往下撕奪槍。阿爾登哥何曾料到這般兇悍武勇?心頭一凜,手中槍差點被奪走。他理所當然地扣下扳機。
啪嗒,機頭落下。槍卻沒響!子彈竟然萬不遇一地瞎火了。
阿爾登哥本來心凜,這一來更是大驚失色,手槍硬是被我的常發叔咬走了。牙齒後面,喉嚨裡兀自響著悶悶的兇惡的咆哮聲。於是,迷信計程車兵們全發抖了,連兇悍的烏爾塔
也顫聲叫起來:“殺不得,這是長生天的保佑……”
心慌意亂的阿爾登哥匆匆走進佛爺屋子,跪在佛像前禱告。他受到佛爺的啟示:應該迫降我的常發叔。
阿爾登哥把我的常發叔剝光衣服關入一個大木籠子。籠子裡上下左右全是尖木樁,挨著皮皮開,碰到肉肉綻。木籠子擺在七月的昭烏達草原上:草原風狠過黑蟒鞭,白日頭毒過鴨嘴棍(草原上的一種刑具,專傷筋骨)。我的常發叔是何等精壯一條漢子,立正一天,身上仍是一團錦繡,那紋身的張牙舞爪的巨龍,沒落半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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